现代都市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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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:朱祁镇王振 更新:2024-02-16 09:15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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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趁群匪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陆云飞身上时,杨德天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,并成功的说服了整个商队救下陆云飞,抛开财物被抢不谈,且说匪徒死了这么多人,陆云飞被干掉这后,他们也难逃一死,与其枉死,还不如趁现在与陆云飞并肩一战,或者还有一丝生还的机会。
杨德天说的并非没有道理,在死亡的危胁下,众商旅很快便达成一致,一起冲了过来。可是除了那三四十号年轻人之外,他们那拿的叫啥武器啊,木棒、铁锅、马鞭等等,与匪徒们一对比,实在寒碜了点。
不过胜在出其不意,杨德天他们成功的冲开众匪围的包围圈,把陆云飞围在当中保护起来。被众商旅这么一搅和,濒临崩溃的陆云飞背靠着马车,用剑拄在地上,不过手中的剑太过锋利,直接嘶的一声插入到沙子里面,直没至柄,陆云飞也跟着无力的坐倒在地上,猛烈的咳嗽起来,直到哇的一声咳出一口鲜血,才缓过气来,大口大口喘气,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,苍白的脸色与溅在上面血渍形成强烈的对比,一红一白,格外惊心动魄。
要被抢去做压寨夫人的少女此时跪在陆云飞旁边,拿出一块手帕帮陆云飞擦拭嘴角上的血液,原本精致可人的一个女孩子此时蓬头垢面,双手因过度紧张而抖个不停。
“你们,是不是都不想活了?”反应过来的众匪徒步步逼近,纷纷骂道。
杨德天手拿着一块板子拄在地上,与陆云飞靠在同一辆马车上,此时毫无惧色的盯着邵兴的眼睛:“难道,等你杀了他之后,你就会放过我们?”
邵兴错愕之下,恍然明白为身为这群手无寸铁车夫突然拼起命来,原来自知今日已是必死之局,凭心而论,死了这么手下,最后即使自己不杀他们,估计手下们也不会同意。
“你们让开!我发誓,我今日只杀他一个,决不动你们一根汗毛!”邵兴吼道,指向陆云飞。
没有一个人后退。
“再不让开,就别怪我无情了!”邵兴怒道,“难道你们认为,仅凭几根木头就能起作用吗?只是白白送死而已!”
一些商旅的脸上开始变色,隐隐有后退的迹象。
没有人注意到,坐在地上的陆云飞,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,从里面倒出一颗手指大小的白色蜡丸,眼神变得迷离。
“大家别信他鬼话,做强盗的会讲信用吗?没看到明明说好每人给二两银子,最后也没给吗?说好了只要钱财,最后却又要抢良家妇女吗?”杨德天吼道,愤怒之下竟然句句铿锵有力,“如果我们再不反抗,等下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!”
既然你们找死,那就怪不得我了,杨德天一群人,心中动了杀心,他不想杀人,但兄弟的仇不能不报。
邵兴脸上闪过一丝狠色,一言不发的提刀向众商旅走去,兄弟之仇,他是一刻也等不了了。眼看一场力量悬殊的交战即将暴发,几声马鸣声远远传来,让所有人一怔,均扭头看向大漠的深处。
是的,确实是有人来了。
双方的表情各不相同,手心直冒汗的商旅们脸有喜色,虽然来的人不多,但无形中似乎多了一分生机,而众匪徒则直皱眉,来的人肯定不是自己人,希望不要再节外生枝了。
四个人,四匹马,转瞬即至,一路上扬起阵阵沙尘。
最前面的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位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,四方脸,虎眉虎目,皮肤微黄,一头乌黑的长发未加束缚,迎风飞舞,狂放不羁。第二匹马上坐着一位老者,面容矍铄,满头银发一根根往后梳理得整整齐齐,最后两匹马齐头并进,上面坐着两个极其相似之人,看起来像是孪生兄弟,脸型都很瘦,轮廓突出,带点连口须味儿,不像中原人士。
奔到近前的中年汗子一拉缰绳,胯下那匹通体黑得发亮的健马一声长嘶,人立而起,然后双蹄稳当当的定在地上。
“哼!”中年汉子眼光从地上的尸体上一一扫过,最后停在邵兴等人的身上,脸色登时变了,“这玉门关,果真出强盗了!”
后面的三人也停了下来,那对孪生兄弟脸上不作声色,老者只是微微一笑,不言不语。
“这位朋友请了,这是私事,还请不要多事!”邵兴见中年汉子气度不凡驭马有术,知道不是普通人,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语气上还算恭敬。
“大侠救命……这些都是强盗啊……”众商旅这时候见来了救星,齐声求救。
“哈哈,光天化日之下打劫商旅,反倒成了私事了。”中年汉子笑道,“路上听说这玉门关出了强盗,我还不信,现在好了,自个儿送上门来了,你们通通自己了断吧!”
“你算哪根葱?”人群中一个声音响起。
话音未落,中年汉子也不见如何作势,猛然间从马背上飞过两丈远的距离,从人群中一捞,再飞回马背,手上已经多了一个人,不用说,正是刚才说话之人。
“你再说一句?”中年汉子呵呵一笑道,此时那人正被他叉着脖子提在半空中,手舞足蹈,面色通红,气都出不了,哪还能说话?
所人有都被这一幕震得说不出话来,这是真正的武林中人!
“请问大侠高姓大名!”邵兴脸色苍白,盯着那中年汉子道。
“锁月山庄!”中年汉子回道,手一甩,把那名因窒息而昏迷过去的匪徒扔了出去。
罢了!罢了!邵兴面若死灰,把手中长刀一扔,跳下马背,惨然道:“原来是锁月山庄李少庄主,我是他们的头儿,因心生愤恨,所以逼着大家入伙为盗,罪责全在我一人身上,还请李少侠放他们一条生路!”
《明史·朱祁镇》载:明英宗正统十四年(1449年)八月十五日,北京城人心惶惶,一日数惊。这一天,朝廷五十万精兵强将在土木堡遭瓦刺大军全歼(史称“土木之变”),英宗朱祁镇被俘,兵锋指向北京的噩耗以不可遏制的速度在城中弥散开来。英宗的弟弟朱祁钰受命于败军之际,于九月六日即位称帝,遥尊身在瓦刺的英宗为太上皇,改次年为景泰元年。朱祁钰重用贤臣,进行一系列有效措施,很快扭转局面,大败瓦刺军队,次年派遣杨善、李实前往瓦刺迎回太上皇朱祁镇。
而太上皇朱祁镇能被顺利迎回,这里面有一个人不得不提,那就是李荀。李荀与出使瓦刺迎回太上皇的杨善是结拜兄弟,杨善有雄辨,李荀善兵刀,两人一文一武,竟然成了莫逆之交。当年英宗率军远征,当时六十多岁的杨善也随军出征,后碰上‘土木之变’,刀光剑影血肉横飞,五十万大军被全歼,杨善竟然神奇般逃了回来,不过心中一直念念不忘被俘虏的英宗,后李荀得知此事,竟然孤身一人深入瓦刺大军,连续三次夜闯瓦刺军的大本营,不但如此,每次还在太师营留书信一封,书信上写着‘恭送吾皇----李荀’这几个字,一连三次,太师也先被吓破了胆,加上形势对已方不利,再打下去他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,于是主动向出使瓦刺的使团提出了让明廷迎接明英宗归国的问题,之后在孙太后一再催促下,朱祁钰派人迎回了太上皇朱祁镇。此时李荀‘三入瓦刺’的事迹已经被杨善传开,代宗朱祁钰虽然心里非常不高兴太上皇朱祁镇被迎回,不过惊讶于李荀的能耐,有心拉拢,于是赏了李荀庄园一座,赐名‘锁月山庄’。
锁月山庄渐为世人所知,不过那庄主李荀很少露面,倒是李荀的儿了李霍,经常行走江湖,行侠仗义,被公认为武林三大新秀之一。
邵兴虽然算不得江湖人士,不过当年好歹也是混衙门的,所以一听‘锁月山庄’这几个字,心知报仇无忘,只是念及手下们好歹对他还算忠心,于是把罪名全揽到自己头上,希望李霍能放过一干手下,少死一个算一个。
“哼哼!看不出来你还算条汉子嘛!”李霍冷笑。
“头儿,干脆大伙儿拼啦……”邵兴旁边的一个大块头嚷道。
“住口!”邵兴喝住那人,“李少庄主行侠仗义,岂容得你在此胡言乱语,你们……走吧!”
李霍双手交叉放在胸前,饶有意思的看着邵兴:“你曾见过我?”
“没有,今日有幸得以一见!”邵兴回道。
“哦,那你怎知我就是李少庄主?”
邵兴沉呤了一会,欲言又止,最终默不作声。
“你之前是做什么的?”李霍把邵兴表情看在眼里,开口问道。
邵兴还是低着头,一言不发,可是内心忍不住一阵酸楚,曾几何时,他也想能像锁月山庄庄主那般,为朝廷效忠,干一番事业,可如今却沦落至此。虽然眼前的李霍素有侠义之名,不过又能怎么样呢?他终究只是一个庄主,难道还能让他去替自己洗冤?
“头儿以前是做捕快的,却被广西知府追杀到此,不得已才……”说话的还是那个大块头,他在为老大叫不平,可是还没说完便已被邵兴挥手打断。
“哦!”李霍显得很意外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邵兴本不愿提及往事,不过已经被那大块头说了出来,只好回道:“小人邵兴。”
“万里上书,揭发广西浔州守备都指挥的捕快邵兴?”李霍有点意外,摸了摸下巴盯着邵兴道。
邵兴猛的抬头,一脸不可置信,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。
“你的事,曾有所耳闻,没想到今日在这遇见你。”李霍皱了皱眉疲道,“你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?”
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?
邵兴张了张嘴,不知如何开口,看着不远处光头的尸体,落下泪来。
还是那个大块头,简略的把邵兴的遭遇说了一遍,毕竟他也只是从醉酒后的光头口中,对邵兴的遭遇了解了个七七八八。
“没想到我去了一趟漠北,期间竟然发生这么多事。”李霍叹了一口气道,“易立太子,非同小可啊!”
谁都没有注意到,李霍旁边那个满头银发的老者,在听到代宗朱祁钰废太子易皇后之时,眼中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光芒,微微一笑道:“少主,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,已经耽搁不少日子!”
李霍点了点头,看向邵兴:“上马吧!”
啊?邵兴一愣。
“我少主的意思是说,以后你就是锁月山庄的人了。”银发老者呵呵一笑道。
扑通!邵兴在确信老者所言不假之后,跪了下去:“谢少庄主!”邵兴恭敬的拜了两下,接着道“还请少主允许小人一件事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想亲手葬了我的这些兄弟!”邵兴哽咽道。
李霍看着满地的尸体,皱了皱眉:“行!不过,这些人是被谁杀死的?”
陆云飞坐在地上,一直被被众人围在中间,所以李霍一直未看到陆云飞,此时发问,那些商旅脸有犹豫,不知道李霍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,不过看样子应该不会对陆云飞不利,于是慢慢让出一条缝隙,露出浑身是血的陆云飞。
李霍静静的看了陆云飞几眼:“那位朋友,可需要帮助?”
陆云飞摇了摇头,手中那白色的瓷瓶与蜡丸,已不知去向。
似乎看出陆云飞的伤势并不严重,李霍也未再多说什么,对着众商旅道:“你们带着自己的物资继续上路吧,不要耽搁了。”
众商旅终于等到这句话,一时间高兴万分,对着李霍千恩万谢之后,把被匪徒搜集过去的那一袋钱财由几个德高望重的人暂时保管,搀扶着杨德天与陆云飞坐到一辆马车里,纷纷上路。
望着商队渐渐走远,李霍看向银发老者:“黄伯,如何?”
“剑法一流!”银发老者缓缓道,“只可惜身中剧毒,至今未死,倒也命大。”
旁边那对孪生兄弟脸色一变,心中对银发老者的评价又上了一个档次,他们当然看得出陆云飞的剑法一流,不过却没看出陆云飞竟然身中剧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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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,不敢当,不敢当……小二,快给老爷子敬上一壶好酒!”裘三循着声音看过去,立时朝那边作了个揖,吩咐小二上酒,对陆云飞的饭钱则只字不提,跑回柜台去了。
好歹在元公镇当了几十年的掌柜,加上从父辈那里耳濡目染过来的求财识人之道,裘三当然看得出发话的马途非但富,而且贵,更极有可能是寻常乡野草民毕生难以结交的武林人士,这样的客人平日里求都求不来,不过一旦来了,出手绝对不会吝啬,所花费银两的零头也能顶上普通人几顿饭菜。
裘三跑回柜台,而发话的马途则未再言语,只是继续与黎月等人谈笑,似乎根本没把刚才的事当一回事,让当事人的陆云飞倒成了一个局外人,不无尴尬。
犹疑片刻,陆云飞慢慢把包袱收好,斜挎于右肩,走到马途不远处,行了个拱手礼,转身便打算离去。
一声冷哼,张骞不悦道:“怎么,连个谢字都不会说?”
旁边的张义天本想阻拦,却未来得及,狠狠的瞪了张骞一眼。
陆云飞站定,转身,眼睛看向马途,马途正低头自斟自酌小二刚刚奉上的一壶酒。
陆云飞再次朝马途行了个礼道:“谢谢前辈!”说是谢谢,声音却生涩淡定得让人感觉不到他的谢意。
“谢,则俗,不谢,”马途仰头把酒一干而尽,“不谢,则不敬!哈哈哈,有趣!”马途终于正眼看向陆云飞,“其实,我们都是武林同道,些许小事,不足挂齿,谢与不谢,存乎一心!”
陆云飞脸上微微动容,似乎被马途一语道破心境。
“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?”马途示意自己的小徒弟挪过去与张骞坐一张凳子,空出个位置让给陆云飞。
陆云飞弯腰告辞:“前辈好意,晚辈不敢当,它日有缘再相逢!”
直到陆云飞牵着那匹老马一步步离去消失不见,张骞终于憋不住心中气愤:“师伯,刚才那人,如何称得上是武林中人?”张骞更想说陆云飞其实是不懂礼数,哪里称得上妙人,不过他刚刚被张义天瞪了一眼,现在只敢挑个自己最有把握的问题。
“义天,你说说看!”马途微微一笑,看向张义天。
虽然张义天已过而立之年,但是因为他外表俊秀儒雅,乍一看去,顶多也就二十五岁的样子。此时被师伯问及,剑眉微皱道:“刚才那人就体质而言,弱于常人,且右手甚为枯槁,可能是由于筋脉受损严重,形同残废;不过从他的左手来看,手掌甚为光滑,手指关节处厚实,为常年结茧所致,同时虎口有压痕,种种迹像表明,此人定是经年累月苦练剑法,至今未间断过,而且练的是左手剑。至于他在剑学上的成就,不好说,所谓一力降十会,他的内息太弱,在很多方面都会吃大亏!”张义天一口气道来,面面俱到,甚是详尽。
张骞张了张嘴,一脸不可置信,把目光投向马途,希望能从马途口中得出另一种说法。而张骞旁边的黎月,此时一双妙目,完全的投在张义天的脸上,满脸崇拜。黎月的师傅水心是汪浩的结发妻子,而黎月本人也是华山派公认的美女,这次黎月能跟着马途出来长长见识,期间不无水心的一番苦心,希望近水楼台能先得月,黎月是自己的爱徒,而张义天则是华山最杰出的二代弟子,两人能撮合到一块,那是最好不过。
马途哈哈一笑:“义天可以为师矣!”
张义天忙拱手道:“师伯过奖了,弟子还得多靠师伯提点。”
马途饮了一杯酒,笑而不语,身旁的两个亲传弟子脸上敬佩的同时带点黯然……
马途一行人打点行装,在裘三恭送声中,纷纷上马,出了元公镇后便策马奔腾,沿着官道往北而上。
可是还没行出三里路,最前面的张义天在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,不是因为他不知道往哪边走,而是他的前面正站着一个人,一个刚刚有过一面之缘的人---陆云飞。
一行人纷纷扯住缰绳停了下来,在他们前面丈余远的地方,陆云飞回头,冲马途颔首示意。此时陆云飞旁边站着个衣着破烂的老农,老农的后边停一辆堆满干柴的牛车,那头拉车的牛,已经老得快不行了。尘土满面的老农发现好几个达官贵人突然纷纷停下马看着他,虽然明知道自己未曾干过任何亏心事,是他的双腿仍然有点不听使唤,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,根骨里对上位者的惶恐此时尽现无遗。
“老伯,您可以走了。”陆云飞轻轻拍了拍老农的肩膀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真的送给我?”老农攥着绳子的手往怀里收了收,众人这才发现,陆云飞的那匹马,此时正被老农牵在手里。
怎么回事?
坐在马背上的张骞皱了皱眉,居高临下看着让自己觉得很不舒服的陆云飞。
“当然是真的,走吧。”陆云飞的语气始终不急不缓,轻轻推了推老农,让老农牵着牛车连同自己的那匹老马,往元公镇而去。
陆云飞的那匹老马似乎知道即将与主人分别一般,长嘶一声,马蹄跺着地面,激起一蓬蓬尘土,铜铃般的眼睛里满是哀伤。
陆云飞摸了摸老马的头,一声叹息,在马背上拍了两下,不再言语,此时的他,终于不再是一副淡然的样子。
老农对着陆云飞千恩万谢,然后沿着黎月与张义天让出来的道路,牵着一车一马,缓缓而去。
“你是把马‘送’给那个老农了吗?”黎月十分惊奇的问道,一袭翠绿色的衣裳把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衬托得明丽动人。
“是的。”陆云飞依然看着缓缓离去的老马,轻声回道。
“你为什么要把它送人呢?”一向很娇气的黎月竟然丝毫没有在意陆云飞的无理。
“它已经老了。”陆云飞回道,在他心里则还有几句话没说出来:“我现在身无分文,自身难保,与其让它跟着我一起受苦,还不如把它送人,或许它还能活得轻松点。”此时老农已经转入远处的一个山角,牛车上的铃铛传来的丁零丁零声,终于再也听不见,陆云飞终于目光投向黎月。
“之前那个大胖子让你把马卖给他,你又怎么不同意呢?”大胖子这三个字用黎月那清甜的声音说出来,平添了几分意味,似乎那大胖子的形象无形中鲜明了几分。
“怎么能卖掉自己的朋友?”在陆云飞的眼里,那匹老马不但是他的坐骑,更是他的朋友。
“那你现在把它送人,不是一样吗?”
“刚才那位老伯已经答应我,说会好好照顾那匹马直到其终老,我若把它卖给那老板,估计会立马沦为盘中餐。”陆云飞,解释道,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,语气中的生涩相当明显。
“看不出小兄弟还有这般性情,实在让人钦佩。”一直没有说话的马途哈哈一笑道,“敢问小兄弟这是打算去哪里?”
“不瞒前辈,我打算去天山。”陆云飞看着马途,犹豫了一下道。
天山?
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,黎月与马途的两个徒弟眼前皆一亮,竟然这么巧?张骞则眉头一皱,暗道不好,但愿师伯莫要邀这小子同行才好。张义天的眼中闪过几丝惊疑,是巧合,还是有意而来?脑中把陆云飞自进入‘好又来’客栈到现在所作所为闪电般想了一遍,先是没银子付帐再到现在把马送人,会不会是故意做作,好借此与我们一起去天山?
唯独马途脸上依然带笑:“天山,还远得很啦,不知小兄弟现在怎么办?若是步行,怕是不知何年哪月才能赶到啊。”
陆云飞淡淡道:“晚辈是第一次出远门,只知道天山远在极寒之地,不过反正不急在一时半刻,步行也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“哦,我倒有个主意,我们正打算去天山,若不然小兄弟就与我们一同上路如何,路上也好有个照应。”马途看着陆云飞道。
张骞心中一紧,生怕陆云飞答应下来,不经意的咳嗽了一声。
“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,实不相瞒,晚辈从小身患重病,大夫说唯有天山至宝千年雪参才能够根治,所以晚辈准备去天山碰碰运气。不过由于身体实在太差,受不得急行,就不耽误老伯的行程了!”让张骞心中一宽的是,陆云飞竟然拒绝了马途的邀请。
“非得千年雪参才能根治?”雪莲乃天山至宝,可遇不可求,马途此去天山,也寄希望能有所获,现在听陆云飞说非得找到比雪莲更为珍贵的雪参才能根治病情,心中惊疑,“老夫对医道也略有研究,如果方便的话,我替你把把脉如何,看看到底是什么病如此厉害?”
陆云飞脸上犹疑不定,想起那个疯老头临终前说的话,心中一声叹息:“还是不麻烦老伯了!”
“无妨!”话音未落,马途已从马背飞身而下,落在陆云飞身旁,看似缓慢实则极快的捏住陆云飞左手,食指与中指搭在脉络上。
在马途飞身而下的同时,陆云飞微不可觉的一皱眉,不过最终一动也没动,任由马途替他把脉,其间他内心深处到底闪过什么念头,无人得知。
良久,马途松开手,轻叹了一口气道:“能否把右手也让我看看?”
陆云飞犹豫了一下,伸出一直拢在袖子里面的右手。
张骞等人吸了一口凉气,黎月更是惊呼出声,之前听张义天说陆云飞的右手甚为枯槁,还以为只是很瘦很瘦而已,却没想到竟然枯槁成这样,几乎只剩下蜡黄的皮肤连同下面的骨头,还有如蚯蚓般缠在上面的血管,乍一看相当吓人。
马途同样把手指搭陆云飞右手的脉络上,最终叹了口气:“不知小兄弟师承何门?”
陆云飞心中悲叹,马途只字不提病情,也就是等于默认无能为力了,把右手重新拢到袖了里:“晚辈糊乱练了几个不入流的把式而已。”
“唔!”马途想了想,“此去天山,路途甚为遥远,你步行不是办法,眼下且先同行,等到了兰州再作打算,反正我们也不急,这些天就慢点行,欣赏一下沿路的风景也好。”未等陆云飞作答,马途已经让自己的两个弟子合乘一骑,让出一匹马给陆云飞。
两个弟子很是干脆的挤到了一匹马上,把马空了出来。
陆云飞见推辞不得,只好上马:“如此就麻烦大家了!”即使到了这一刻,陆云飞的语气依然不急不缓,其淡然的态度让一旁的张骞心中极是不满,却发作不得。
“出门在外,谁没个难处。”一直未曾说话的张义天笑道,“我叫张义天,道义的义,天空的天,乃华山派弟子!”
“我姓陆,名云飞。”
陆云飞?
张义天没由来的一愣,脑海中闪过什么,却捉摸不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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